她只是在回答覃塘的话而已,有什么问题吗?
“小木冉,叫声爹爹来听听?”覃塘突然咧嘴笑道。
凌长安可忍不下去了,这人怎么到处认女儿啊!
凌长安欲挤开覃塘,就听见了一声含糊不清的…...
“爹爹??”
顾清寒现在是摸不着头脑了,怎么会有两个爹?
凌长安与覃塘面面相觑,覃塘激动得掐了把顾清寒的小脸儿,“我女儿是天才!是神童哈哈哈哈!”
凌长安一把将覃塘带到了外边儿,“这是我女儿!你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!我告诉你,别想打木冉的主意!”
被凌长安轰,覃塘也不脑,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曾经和凌长安的赌约,欣喜还来不及呢!可得赶紧回宫去拟旨,晚了,儿媳妇儿可就跑了!
覃塘走后,顾清寒就瞅着她爹又叹了口气,她很想告诉凌长安,叹气容易老得快,但这话有些复杂,脱口之后就成了‘唔樱唔唔…...唔……’
凌长安现在是气不打一处来,但更重要的是…他得想办法去同沈歌解释解释……
原来当初,凌长安与覃塘结为兄弟后,两人便立下赌约,若是覃塘的第一个孩子是儿子,那以后凌长安所生的女儿,就得有一个是他的儿媳妇儿!现在细细想来,这赌对于凌长安来说颇为不公平!!!
凌长安当初绝对是脑子抽抽了!!!
凌长安冒着必死的决心去向沈歌解释了…...
顾清寒还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,反正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无所畏惧。
顾清寒埋着头,打量着覃塘送来的这枚白玉扳指,质地不是一般的好啊…...以前在朝国,哪怕是她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,也鲜少见到这般好的白玉!
这人,绝对非富即贵!
想着想着,顾清寒的眼皮越来越重…...小孩子的觉,不受控制的多……
…...
梦里,顾清寒好像回到了朝国。只是不同于在侯府的,她在朝国,虽也是受尽万人敬仰,住在人人都羡慕的凤殿。
可她,却始终都是一个人。
她本一直不愿入宫,却为了母族的安稳,不得不走入水深火-热的后宫之中,坐在每一个女人都嫉妒的皇后之位上。
可这后位,也就仅仅只坐了三年罢了…...
这三年里,她过得都还算是安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