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了摇头,“柏导没有说什么,当时只拍了三个镜头……就是突然想好好学习了。”
谢知远拿着手机在翻通讯录,“走艺考吗?”问完接着又道:“明年年后就是初试,三个月的时间,突击一下应该来得及。”
阮桐回想了一下自己那个辣眼睛的高考成绩,有艺考专业分文化课的录取分确实会低一点,但专业考难度是一方面,他现在莫名头铁地想去考常规的,“不是,就常规的……理科?”
这个成绩还是根据高一期末考结果分的,他文理学得都不行,相加之后以两分之差去了理科班,之后一直稳步不前。
谢知远滑屏幕的手顿了顿,目光落在小朋友的脸上,“那是挺突然的。”
然后抬手贴上了他的额头,打了两天针烧已经退了,“你确定这几天没受什么刺激?”
他妈也觉得他是受刺激了。
阮桐刚才被压着了,手机屏幕没关,打了一堆乱码过去,见没回复阮潞直接来了电话。
静音振动模式,动静不大不小,谢知远看到有备注就别开了目光,摸摸阮桐的脑袋,“你先接,我去问问医生你的情况,还有学校。”
门关上后阮桐接通了电话,“你咋直接打电话来了呀。”
刚成年就独自一人去了其他城市,面上不显,阮潞心里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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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er还是担心的,“看你发了串乱码过来还以为你在整什么求救信号。”
阮桐切回去看了眼,还真是,“不小心按着了。”
“先不说这个。”阮潞把话题扯了回来,“怎么突然想回去读书了,在外头打工受气了?”
阮桐声音憋憋的,“我能受什么气呀……”
没别的。
又想着那本书了。
阮桐觉得那个叫木冬冬冬的作者就是个魔鬼,他们一家子明明都是配角,前头压根就没多少笔墨,最后收场的时候却写了整整两章,从他到他妈再到外公外婆,没放过任何一个。
读者看了可能会爽,当事人就觉得委屈、难受、气愤。
自己肚子里头蹦出来的孩子阮潞还不了解么,在桉城的时候父母宠,回江城了外公外婆宠,打小就没受过委屈,工打得好好的突然想回家肯定是被欺负了。
而且声音也不怎么对劲。
想到刚才宝贝儿子是因为提到男朋友没声的,阮潞笃定地道:“我知道了,感情出问题了。”
阮桐噎了一下,“还没呢……”